如果是你的话【谭赵】（9）
我要改一下ID的名字。霁，是雨过天晴的意思，于楼诚，于谭赵。霁木临川，有没有湖畔旁，柳树边的感觉?哈哈。
欢乐颂里老谭其实更像是一个守护者，默默付出，却一直不敢站在喜欢的人面前。我想这个故事里的老谭也有这样的性格。不过，老谭你要想好，你要一直这样赵医生就跑啦。
【我的爱人，我怯于站在你面前直视你。然后，我们之间的距离，就这样被时间偷走了。】
“叮咚” 赵启平收到微信的提示音。是一个好友申请。
他皱了一下眉，划开手机。对方的用户名叫“老谭”，头像是一条街的夜景。颇有些人间烟火的味道。但这名字起的真是一般。有一种路边摊的味道.........
难道又是哪个病人家属从一些小护士的渠道要来的微信?
现在女生已经走朴实路线啦?
底下有一条申请内容。
——你好，我是安迪的朋友，谭宗明。
噢，对了，把这茬忘了。
这是安迪的腿伤的上司。他点了同意健。备注了“安迪腿伤上司”然后放下手机。又觉得自己容易忘掉什么。删掉重新改了备注。“有钱安迪腿伤上司”。
他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。为能力有限的病人发展力所能及的帮助，作为一名优秀的医生，他很光荣。
关掉手机后。接着分析病例。最近开春化冰期贪玩受伤的小朋友特别多。看到他们疼的呲牙咧嘴的。赵医生也是感同身受。因为腿伤就是当年他选择当医生的原因。
为了这个。他放弃了从小到大的梦想——做一名工程师。
先撂下这段不提，小赵医生可不是一个喜欢被回忆折磨的人。
或许是这几天手术比较多。赵医生中午快下班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如果阳光能一直这样暖暖的覆在他脸上该多好。
“喂，赵启平。快，下楼。正门。”
是凌远的声音。很急促。赵启平一个激灵站了起身。奔跑着下楼。
人群围着楼下的急救车。旁边还有几辆警车。
凌远看见赵启平后，将医护人员引向他。后边的推床上躺着一个受伤的男人。
等到推近他才看清。如遭雷劈。
——李熏然。
如果刚才猛然起身还有困意。现在他是神经都倒着被刮了一遍似的。愣了一刻后。马上带他们去手术室。
自己也换好衣服，准备手术。
等到他过一会儿看见的李熏然已经从昏厥中醒来。脸色煞白。微抬着眼睛看着他。赵启平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“你的工作具体我不知道。但有警车返回警局了。凌远在外面守着。”赵启平拿起手术刀。
“麻药....”
“早打完了，你很快就睡着了。”
赵启平在轻声安慰他。
“赵医生，可以开始了。”他身旁的护士提醒他。
这简直是他职业生涯以来做的最漫长的手术。李熏然的腓骨被子弹打伤。胫骨也有子弹的痕迹。离半月板导致残疾的距离不到半个食指长。
赵启平在手术完成后和身边的护士说明病人伤势情况。他的声音在抖。因为麻药根本做不到全麻。
护士的声音也在抖。
碎骨，血。
他的状态知道手术彻底完成那刻。
李熏然的腿姑且还没出现不可逆转的问题那刻。
或许亦可以说他重新看见凌远那刻。
凌远就坐在手术室旁的椅子上。双手拄着头。听到推门的声音。他连忙起身。看向赵启平。
等一下，他脸上的是泪痕吗？
“推去VIP特诊病房⑧，钥匙在凌院长那里。你们跟他走。”赵启平交代几个迎来的警察和医护人员。
“腿暂且保住了，还需几个小时他才能醒来。过几天打石膏。具体住院时间还要观察，至于饮食，你上次做的挺好的。”赵启平交代凌远。
“嗯，好。”院长转身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李熏然。带着他们去了病房。
赵启平在人都走了以后扶着墙壁坐下。他太紧张了，紧张又抑制自己的手抖。紧张又抑制自己的心颤。
他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神经，接着做有关李熏然病人的手术后期工作。
在他来到病房，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。就在手术完的半个小时内。他需要定点巡视病房的时间到了。熏然那里有凌远。他放心。
然后，他看到了守在李熏然旁边的凌远。熏染还没醒。凌远很安静的握着他的手。
或许李熏然是对的。
选择凌远是对的。
谁知道呢。
赵启平刚知道他和凌远在一起那会儿，也是李熏然的一次受伤。肋骨折了两根。凌远给做的手术。这一来二去的。不知道怎么就好上了。
赵启平最开始是抱有反对态度的。
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是白素贞。可在大了一些，却又都成了法海。
院长给人一种触不可及又冷傲的感受。
最重要的是，他有时有很圆滑。
怎么说呢。
这里面对于职责越大需要顾全的方面越多的道理。是在赵启平上班几年后才明白的。
才明白也许院长并不是看起来的样子。
事实证明，那的确是他的伪装。
赵启平轻轻的推开门进去。打开灯。
“我来了，院长你先去休息一会吧。等他醒了，稳定以后，我叫你。”他轻声道。
“没事。快下班了吧。你可以回去了。”院长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方听起来有点沙哑。赵启平也没回复。径自走到病床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。
屋子里很静。
赵启平的肚子开始叫。
“我去买点饭吧。给你带一份。”赵启平起身。
“谢谢。”
他回到办公室，订了外卖。接着看警方那边递来的关于李熏然受伤相关的信息。
三天前他去的。
临走时他们还在打电话。
还说要吃他家楼下的小龙虾。
李熏然你真是蠢死了。偏要做警察这一行。还总是一天大伤小伤的往医院跑。
蠢死算了。
他的手机响了。
——有钱安迪老板发来的消息。
“你好赵医生，我是安迪的朋友谭宗明。实在不好意思用这种方式麻烦您，能请您帮我分析一下我的问题吗。”
对方的态度很诚恳。
但是，此时的小赵医生真的连钱都不能让他兴奋了。
他想了想。
“我听安迪说您曾经腿受过伤，并做过一次手术。是当时没能痊愈吗。怎么最近出现了疼痛状况。”
这不算尬聊吧........
那边过了好久才再次回复。
“年轻的时候打篮球受的伤。的确做过一次手术，也打了石膏。并且当时及后来的几年不再疼了。现在从表面上看吧，也没什么异常，就是有时候走路的时候会猛然痛一下。”
小赵医生的外卖到了，外卖小哥给他打了电话。瞬间决定舍弃这位大佬。草草回复。
“您可以有空来医院拍个片子。这样就能看出你骨骼具体情况。”
关掉手机，他带着外卖去病房。
李熏然已经醒了。
正在和凌远说话。大眼睛呼扇呼扇的。脸色还是白的吓人。
他敲门，进去。将外卖递给凌远。然后带着自己那份去了旁边的桌子。
“哥，你太好了，知道我饿了，还给我带吃的。来来来亲一个。”李熏然简直是瞬间精气神满分。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红的绿的什么颜色都有的外卖。
赵启平投向他一个“呵呵”的眼神。
好吧。啧啧。李熏然看向凌远。凌远觉得好笑的轻轻翘起嘴角。但李熏然并没有看出能给给他吃外卖的意思。
“粥在来的路上。”凌远这样说。
今晚院长在医院陪他，赵启平没说过凌远。这样也好。凌远的紧张，不亚于赵启平这个哥哥。
洗漱时他看到那位大佬发来的最新消息。
“我这周要出差一趟，先和小赵医生预约一个专家号。对了，小赵医生有男朋友了吗?”
小赵医生，谁允许他这么叫的。
男朋友?安迪没和他说清楚?
这该怎么回复呢。
他思前想后，想了一个既解释清楚，又不伤人的回答。
“安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。号我会为谭总预留的。谭总想什么时候来都行。男朋友没有。倒是有女朋友。”
曲小姐，你拿我当过挡箭牌，我那你当我一回防护盾不算不仁吧。
可，这不是什么商业大佬吗？怎么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?不对，是脑满肠肥的猥琐老男人的感觉。
看病就看病，打探什么医生啊。要不是看在你有钱。我早翻脸了。
小赵医生这么想。
别嫌弃我行文速度慢，因为我觉得生活和戏剧还是有很大差别的。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和偶然。然后这样的重逢才更自然。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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